預感大限將至!師太「絕食7日圓寂」坐缸3年羽化 開缸後「肉體不腐」手勢也變了:女性特徵全無?

「菩提本無樹,明鏡亦非台」這是出自佛教所說的一句話。佛教是世界三大宗教之一,自從在唐代傳入中國以後,就一直被人們所信仰。


1995年11月21日傍晚,通慧禪林如往常一樣傳來了陣陣誦經之聲。可是沒多久,一直閉目念誦經文的仁義師太,突然睜開雙眸,然後輕聲將侍者叫來,開始交代自己的身後事。

仁義師太用慈愛的目光看著禪林中的尼眾,不悲不喜地說:「我大限將至,從今天起沐浴戒齋,打坐誦經,你們不要來打擾。」

侍者和眾人連忙雙手合十,表示知曉。

接著仁義師太又囑咐道:「待我圓寂後,不要火化,將我的身體放入缸中即可。」

侍者聽到這番話,臉上露出了遲疑和錯愕的表情,仁義師太知道弟子們在擔心什麼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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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往今來,肉身菩薩有不少,但大多都是比丘,很少聽說有比丘尼能夠修成肉身菩薩的。弟子們擔心萬一失敗,會影響她的聲譽。

仁義師太淡然地說道:「我去過兜率天了,我已修成菩薩果位,未來教主彌勒佛封我名號為悅殊菩薩,我去後就照我說的去做吧。」

於是,眾人只得遵守,並開始著手準備。

日夜在佛祖面前虔誠修行的師太,經過7天粒米未進、滴水不沾地坐化修行之後,無憂無疾、泰然自若地離去了,時年84周歲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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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舍利有全身、碎身之別。舍利者,是戒定慧之所熏修,甚難可得,最上福田。」

戒律、禪定、智慧是佛家對修成正果的解釋,全身舍利即高僧圓寂後,其身體經久不腐,常保原型而栩栩如生者。

發現師太圓寂之後,弟子們遵循著她的指示,沒有把她的身軀火化荼毗,而是採用「坐缸」的秘法來處理。

弟子將仁義師太的真身覆以缸龕,讓師太盤坐裝殮於一個特製的陶缸之中,並在師太真身四周添置了木炭、石灰,點燃了檀香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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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濕防腐做完之後,弟子們將陶缸密封,靜靜等待三年之後,神聖的開缸儀式。

1999年1月,坐缸被再次打開,仁義師太真身重現人世。在場的弟子們都屏氣凝神,期盼著又一尊肉身菩薩的降世。

看到師太的真容,弟子們都喜出望外,仁義師太不僅顏面如生、面容安詳,而且還多出幾縷白髮,甚至連手的姿勢都發生了變化,而且已經沒有了男女之分,成為寶相莊嚴的法身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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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場眾人都感嘆,仁義師太是佛家修行的集大成者,早年的仁義師太便與佛結緣,之後更是懸壺濟世,普渡眾生。

可以看出仁義師太的一生可謂是功德無量。一切有為法,儘是因緣和合,緣起時起,緣盡還無,不外如是。

於是,眾人為其塑金身,鄭重地供奉起來,並為仁義師太的金身專門修建了悅殊殿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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仁義師太,原名姜素敏,1911年出生在遼寧瀋陽,父親作為當時的大地主,可謂是富甲一方。

但此時中國正面臨著內憂外患,浩浩蕩蕩的辛亥革命、波瀾起伏的工人運動、西方帝國主義的滲透扶持,讓當時的中國戰火連綿。

正是在這個戰火紛飛的歲月,仁義師太降生了,父親極其看重自己的寶貝女兒,一心想把她培養成大家閨秀,琴棋書畫樣樣精通。

即便身逢亂世,年少有為的父親也為她隔絕了外界的硝煙,不讓世俗一星半點的煙火沾染了自己的女兒。因此,仁義師太童年一直過著不知民間疾苦,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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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生士族大家,父親深受傳統儒家文化熏陶,雖說女子無才便是德,但哪個大家閨秀不是飽讀詩書。

父親也明白讀史使人明智,讀詩使人聰慧,所以從小就讓仁義師太熟讀四書五經,還把師太送進私塾,跟著一群男孩子向先生求學問。

但根深蒂固的封建觀念也摧殘著仁義師太的軀體,古時候的封建文人和士族大家都有著病態的審美,女子都以纏足為美。

在傳統父系社會「男尊女卑」的思想潮流下,女子裹腳便會行動不便,人們稱作「三寸金蓮」。楊家有女初長成,養在深閨人未識。女子不宜在外拋頭露面,裹腳更是助長這種風氣。

父親在仁義師太四五歲時,便讓母親給她纏足,抑制雙腳骨頭的正常生長,歷經三四年時間,到了七八歲,師太的小腳初具模樣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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纏足將師太除拇指之外的四個腳趾,強行向腳底彎曲,並在腳下塗上明礬,用以除濕解毒。但剛開始裹腳的師太雙腳仍然化膿流血,難以站立,沒有下人在旁伺候只能自己慢慢爬行。

經過較長時間的折騰,腳就會被纏得弓彎短小,腳背隆起,完美健全的腳被強行扭成了一個不規則的三角形。

外人看來「三寸金蓮」步步生花,但每走一步,都如同行走在冬夜的冷風中。

七八歲之後,仁義師太慢慢能熟文斷字。沒有去私塾的日子,父親便讓她整天待在家中浩如煙海的書房裡,但相對於《詩》《書》《禮》等傳統的儒家經典,師太更喜歡《觀音心經》《金剛經》這樣的佛經,從小便很有佛緣。


面對自己乖巧聽話的女兒,父親自然是愛若珍寶,女子要做什麼幾乎都不會攔著。讀完書的仁義師太,課餘時間自己便偷偷溜到了寺廟,聽老和尚講經,看小和尚撞鐘。

對於女紅刺繡,父親沒有強求。對於寶貝女兒經常貪玩兒溜去寺廟一事,父親也沒有反對,他認為佛門清修之地,寧靜致遠,佛門之中更是有著可以參悟的大道理,自然比外面市井小民的世俗嘴臉更有助於女兒成長。

在寺廟佛經和檀香熏陶之下,仁義師太慢慢地成長。

自幼便跟隨著德高望重的老和尚修行,許多世人花一輩子都難以摸清頭緒的佛法道理,師太在青年時候便能有所悟解。

在佛寺前來捐香火油錢的施主不多,寺廟一眾僧侶難以為繼的時候,仁義師太還一度瞞著家裡,拿出自己的金銀首飾,綾羅玉簪去變賣,來接濟生活困頓的僧人們。


到了豆蔻年華,生活無憂的仁義師太在寺廟的時間越來越多,經常不著家的她引起了父母的注意,父母也意識到自己女兒可能要出家去當比丘尼了。

父母也沒有意識到自己對女兒的放縱居然會埋下如此大的禍端,於是開始把仁義師太鎖在家中,讓她學學真正的大家閨秀,要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。

隨著時間推移,到了該指婚定親的年紀,父母於是緊鑼密鼓為女兒張羅著人生大事,盼望著女兒有了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後,思想便會轉變,生活重心就會落到相夫教子上。

仁義師太當然極力反對父母為自己說親。可是她出身優渥又知書達理,這樣的窈窕淑女,自然有眾多的追求者,遠近的媒婆聽到姜老爺要嫁女兒,幾乎把姜家的門檻都踏破了。

雖然極不情願,但仁義師太拗不過父母之命和媒妁之言。父母為仁義師太千挑萬選,最後選擇了門當戶對的一家,男方來自吉林通化。


孝順的仁義師太不想忤逆父母,雖心有不甘但坦然接受了自己的命運。在十裡紅妝,鑼鼓喧天的絲竹聲中,一對新人喜結連理。

嫁到吉林通化之後,仁義師太才見到這個與自己素昧平生的丈夫,由於雙方沒有感情基礎,二人一直都很平淡。

但所幸雙方都是書香門第,這樁婚事是二人雙親定下的,丈夫對待仁義師太還是較為敬重。

婚後仁義師太沒有甜言蜜語在耳邊縈繞,也沒有「當窗理雲鬢,對鏡貼花黃」的夫妻生活氛圍,彼此都是相敬如賓,從不越過那條界線。

丈夫對仁義師太相當尊重,優厚的家底也讓他們不用擔心柴米油鹽,日常生計。


仁義師太也很慶幸自己能遇到這樣的丈夫——作為知識分子,他竟是如此的通情達理,即便自己嫁到了通化,也不用侍奉公婆,還能做自己樂意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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