堅強的女人,不被命運所打敗,今天要來看的就是48歲的朱迅!這位女性,14歲拍戲成名,17歲東渡日本,24歲主持NHK,27歲又回到央視,曾8次主持春晚。
俐落的口條、亮麗的外表,就像一道春風拂面的風景線,無論和誰搭檔主持節目,都無法忽視她的存在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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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很多人不知,溫婉優雅的朱迅曾有過多次抗癌經歷。
18歲,她在日本留學,被查出得了血管瘤,連續做了兩次手術。
2007年,34歲的朱患上甲狀腺瘤,需要動手術切除聲帶,這對於主持人身份的她可謂是致命打擊,好在她的癌症並不算嚴重,手術結束後聲帶還在,這讓朱迅喜極而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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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著作《阿迅》裡,她道:「十七歲之前,我以柔為主。十七歲後,便以韌為根。」
我們常說,身體的痛,是心靈的結。
朱迅心裡的那個「結」,是她的母親。
她曾在節目中傾訴:「在日本她做了兩次手術,母親僅來醫院探望一次,陪伴了半小時。後來,父親離開,母親決定去加拿大生活。機場中,她不捨哭泣,母親卻不回頭地往前走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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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種衝突、拉扯的感覺,也許我們也曾經歷過。
「明明是最熟悉,最親密的人,為何有時候爸爸看起來是那般的冷漠?」
「為什麼其他人都能得到媽媽的注意力,只有我永遠在角落被忽略,無論我多想要,卻總是得不到……?」
「在這個家庭裡,他真的,看的見我嗎?為什麼他愛弟弟遠遠超過我?」
生命中這些無法和解的衝突,在親密中製造了疏離與隔絕,愛與恨的分裂。
夾在這樣的縫隙裡,我們慢慢消耗了自己。
但,除了讓這份不如意存在,我們還有其他的選擇嗎?非要如此嗎?
也許,我們還有別的選擇。比如,與內在的衝突「和解」。
1) 從壓抑走向表達
與衝突如影相隨的,是那些淤積的過往情緒。所以,要修通這個衝突,需要將那部分淤積的情緒找到一個表達的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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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迅曾在日本做過兩次血管瘤手術。第一次,因為心疼好不容易賺到的辛苦錢,選擇了一家私人小醫院,手術失敗。只得開第兩次,才成功取出腫瘤。
為了生活,她可以堅韌。為了湊到高昂的學費,第二次手術後剛出院就開始打工。哪怕傷口重新開裂、發膿、痛到冷汗直冒,也不過咬牙堅持,繼續保持微笑,在餐館端她的盤子。
可是,作為一個女兒,她始終無法理解兩次手術,母親為何僅來醫院探望一次,帶了半個西瓜,陪伴了半小時。
這個結,始終無法解開。
▲朱迅媽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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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,她終於有勇氣,在節目中哽咽傾訴:
「當時吃西瓜都疼得吐不出來籽,沒辦法,只能把籽嚥下去,夜裡疼醒,餓了再吃一口......」
這是一個很好的體驗。
在她所熟悉的場域——電視節目裡去宣洩和表達。透過屏幕,她也許知道母親的那雙眼睛正在看著自己。於是,那些固著和塵封的痛苦,也有了一個投注和安放的對象。
但有的時候,我們也許沒辦法直接去做這個體驗和溝通。比如,對方已經離世。再或者,你也許還沒有準備好,與對方做一個當面的表達。
那麼,也可以使用代替的方法幫助自己宣洩,比如空椅技術。
在一張椅子上,扮演內心衝突情境的一方(比如,自己)。然後再換坐到另一張椅子上,扮演內心衝突情境的另一方(比如,母親),扮演的兩方持續進行對話,以此幫助自身接觸潛藏深處的情感。
當那些失落、內疚、後悔……情感一一外顯化,並充分地去體驗它們,了解到這些情感是自我的一部分。那麼它們也就不會成為潛意識中徘徊的“幽靈”,影響到我們正常的生活。
通過宣洩情感,我們將這些衝突事件補完,整合了對立面,獲得心靈上的“完形”。
2 )從分裂走向整合
來訪者藍和我做了兩年諮詢。
這兩年裡,我們花了很多時間去談論她和母親的關係。但奇怪的,藍卻很少提起父親,在兩年的諮詢比重裡不會超過1%。
一個偶然的契機,我們聊到了這個主題。
藍說:「也不知道為什麼,感覺父親在我的生命裡沒什麼存在感。我找不到跟父親相處的記憶或畫面。所以,不是我不想提他。而是我根本想不起來他。」